迤逦入书房 百花吟几香

来源:襄阳文明网  责任编辑:代丽思  时间:2016-12-06

  我刚出生,家里就有了书房。

  那是1993年,我家分到了一套60多平方米的新房,父母亲硬是划出了5平方米布置了一个小小的书房。书房小,但书柜很大,两面墙都做成了书柜,里面密密麻麻地放满了书。

  这个书房后来成了我的乐园,我可以趴在木地板上画画,可以坐在我的专用小凳上翻翻连环画,也可以爬到书桌上和正在写字的爸爸捣一下乱。

  每次睡觉前,妈妈都会从书房里的找一本有趣的书给我讲故事,从“小红军”到“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从“大灰狼”到“小矮人”,我常常会在故事的讲述中沉沉睡去。

  从小到大,书房都是我最爱的地方,而我的妈妈也在书房中完成了她的华师大汉语言文学函授本科之路,成为一名小学语文高级教师。2014年夏,她的一篇征文《幽秘神农架游之旧忆》被《楚天都市报》选中,使她因此成为十名神农架机场首航“旅游体验师”之一。2015年,妈妈的《襄阳动物园之我见》在《楚天快报》上获了奖,这些很让我为第一学历仅为高中而通过自修先后拿到大专和本科文凭的妈妈感到骄傲。

  小小书房的利用率太高,我家三人在谁多用一会儿书房上的意见常常不一,有时会各自伸手比划一下“石头剪子布”来分个高低。数年后,家里换了新房,新书房有近二十平方米的面积,但还是放不下我家三人的所有书刊。 

  去年,当我远渡重洋来到新西兰攻读硕士学位后,房东妈妈见我爱读书,便在她家书房给我开辟了固定桌位。每到星期六,我就会和爸爸妈妈坐在彼此的书房相隔万里进行网络视频,我常常会忍不住请母亲把摄像头转向书房的每个角落,重温我的旧时记忆,看看我的藏书可安好?书箱上的吉祥小羊是否安在?每当我看到父母亲书房里的地球仪总是转留在大洋洲时,我心底里的暖流就会涌上眼眶。

  文人学者常给自己的书房起名以明志寄情并有好文传世,如刘禹锡的“陋室”和《陋室铭》,蒲松龄的“聊斋”和《聊斋志异》;寓意心静而包容的贾平凹的“静虚村”等等。但是我家的书房虽没有名字,但是却承载了我太多的回忆和欢乐,我爱我家那远在万里外的书房。(徐檀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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